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 “哎哟。”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愤愤不平的把领带扯过来,熟练的帮陆薄言打了个温莎结。
苏简安不识时务的继续说:“我和江少恺的关系虽然好。嗯……比跟你好一点吧。但是还没好到能替他道谢的地步。我又不是他家人或者女朋友。” “嘀”的一声,刷卡机打印出了消费凭条,苏简安还是无从反驳陆薄言的话。
再待下去,苏简安担心的说不定就会发生。 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,歪着头靠着车子,一脸疲倦睡得很沉。
楼上的餐厅里,苏简安正端详着陆薄言的手机。 苏洪远的脸上似是闪过了一抹懊悔,就在这个时候,蒋雪丽哭着从外面回来了。
何止是办得到?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所有的菜终于都装盘,两锅汤也熬好了。